卜茹

【CLEX】无法阻挡 第一部 第十五章

@コーハチ 我这样的效率不知道这文还有人看吗?

第十五章

“康纳……亚历山大……肯特?嗯?真是个可爱的名字……”黑暗里突兀响起一把矫揉造作的声音,慢吞吞如一条小蛇一般油滑传入康纳耳中,来自他的另一个父亲莱克斯卢瑟。

当然!肯定!绝对会这样!他们怎么说来着?已知地球上最聪明的人!九级智能?可以在十四分钟以内劝人自杀?他的超人爸爸怎么就能相信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可以隐瞒过一个卢瑟?康纳深吸一口气按下客房门边的照明开关。

“嗨!莱克斯,你怎么不开灯?康纳是谁?”好吧!现在他勇敢的迎向他父亲那双雾霭沉沉的灰蓝色眼睛。继续咬紧牙关死扛。毕竟自己红发、苍白、蓝眸,从外表看没有破绽,从遗传上看自己的智力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如果死不承认的话他对自己应该也没辙吧?

“那么你是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想说的是,做为一个穿越到这里的陌生人,你每天的社交活动是不是也太频繁了一点呢?”阴郁的总裁坐在窗边,身边的水晶酒杯早已见底,而一套裁剪合体的黑色西服被他穿得像要去参加一场祭奠。

“我……只是出去找找线索……我也想尽快回我自己的时空……我带着Mercy呢!毕竟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康纳喏喏的说,“如果被当成你的私生子也许会被人绑架!”

“绑架?我想你应该没这种危险!不说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了……亚历山大……我有礼物送给你……”外表上看他父亲的表情只是略有些落寞,他现在正在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的一个小小铅盒。康纳不安的眨眨眼,自己甚至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掏出来的,而且……铅做的盒子?

“一个卢瑟一定需要拥有的护身符,独特的幸运颜色,在黑暗里会闪闪发光……”莱克斯扭曲了他的嘴唇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哦!不!”康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种不能透视的潘多拉盒子放在一个卢瑟手里只有可能收着一种东西!

仅有的几次面对氪石的糟糕回忆让康纳瞬间大脑短路,他快速移动形成一道模糊的影子,像一阵风一样从他父亲手里夺走了那个盒子。

“哇哦!超速度?你能有多快?”莱克斯卢瑟看上去并没受到惊吓,他现在甚至在噼里啪啦的鼓掌,掌声在安静得可怕的房间里突兀而尴尬的响起。

康纳低头看看手里的盒子,感觉太轻!他摇晃了一下明显空空荡荡的盒子难堪的对着面前一脸冷漠的父亲抬头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显而易见的低级陷阱抓住。

天哪!克拉克一定曾经经历过不少这种时刻,康纳很好奇他以前会怎么应对。

“呃……我没有闪电侠和超人那么快……只比普通人快那么一点点……这因为我跟你一样是陨石变异人你还记得吗?这点能力实在不值一提,我只是没想到你会送礼物给我,我真的太激动了!谢谢你莱克斯!”康纳一脸无辜的摩挲着手里盒子上繁复的雕花,他还在挣扎。该死的!当然是空的!他早该想到的!

“我也记得你指着自己的头发跟我说过没有陨石没有外星人只有一帆风顺的富豪人生!得了康纳!我脸上写着傻瓜两个字吗?还是你真的喜欢我拿出一块氪石来实验你这个主意?”莱克斯带着一脸的厌倦与冷漠疏离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康纳。他翻转过的手心里时空球悬浮着滴溜溜旋转着像一颗小小的行星。

“这是我从超女那儿拿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布鲁斯韦恩替你操作的身份证明……”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呢?”康纳嘟哝着。

“男人不能生孩子!你是怎么来的我还没弄明白!”

“别担心,不是你亲自生的……”康纳弱弱的接话。

这不是重点!”莱克斯猛的合上手指将时空球牢牢撰在手心,他的胃痉挛紧缩。他咬牙深呼吸了一下才能继续开口。“我只知道即使不是因为你身上那一半属于我的遗传基因他也会救我,而我恨这个!我不要他自以为是的拯救!我恨他从来就把自己摆在所有选项的最后一环!恨他该死的悲天悯人!恨他救世主的姿态!”

“爸!停下!”康纳从来只会这样亲昵的叫克拉克,但是他知道这击中了他父亲的要害,他几乎能听见莱克斯卢瑟的面具寸寸碎裂的声音,而这给了康纳更多的勇气,他试探性的走近一点再近一点,量好距离。在他的勇气消散以前将手搁在他父亲紧握的拳头上去。就像面对克拉克的时候那样。

“爸!求你了,不要再说这些会让你自己后悔的话了!你们两个都是傻瓜!而你对他的在意程度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莱克斯往后退缩了一下想避开康纳的接触。可他没能办到!于是他虚张声势的给了他儿子一个愤怒的一瞥。

“在乎?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是什么给你这样的错觉?”莱克斯卢瑟闭起眼睛往后靠去。老天,他需要更多酒!不然他真的会发疯。

“是的!在乎!或者爱?!对你来说承认这个就这么难?当然!超人连困在树上的猫都会救!但这不是因为他蠢或者英雄主义什么的!不是这样的!他对你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他能救你,因为……因为……因为我也喜欢你……爸!你不那么混蛋的时候酷毙了!我只是希望我的两个父亲都能回来!”

“他蠢!我不蠢!还有收起你小脑袋瓜子里的奇思妙想,我们之间不会有破镜重圆什么的狗血戏码。”卢瑟沉默了一下再开口已经恢复了他惯常的嘲讽语气,可他闭紧的眼睛和嘴角紧张的纹路还是泄露了一些什么。

毕竟他是莱克斯卢瑟?他曾经是不动声色的最佳写照,“把你隐瞒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会去救他回来!我会这么做只是因为能杀死超人的只能是我!”

“随便你怎么说!”康纳翻翻眼睛嘟囔着轻声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莱克斯觉得心虚,即使那孩子沉耽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未关注到他。

***

莱克斯卢瑟没有被绑住,他只是被蒙上了眼睛,用他自己的紫色条纹丝质领带,系得不算紧,可周围环境昏暗他还是只能从鼻子下的空隙里看见一点点脚下的泥泞。

他被领着走了很久,刚开始还能分辨一下气味和声音。然后他试着用五十米间隔的照明灯一晃而过的影子计算路程,到后来拐弯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攀爬铁梯的项目他就放弃了。这简直比老鼠洞还老鼠洞,严格地说并不像是Joker一贯的风格。

“嘿宝贝儿,我们到了……”有只手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将他推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肩膀上传来女性特有圆润曲线的触感,那个人几乎趴到他身上来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期待吗?派对就要开始啦……”

“那现在可以帮我把蒙眼解开了吗?哈莉……”莱克斯卢瑟举起双手摆出防卫的姿势。

“还不行亲爱的……”耳边的温暖吐息现在带着暧昧擦过耳廓,一根长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尖顺着脸侧一路滑下最终停顿在他颈侧鼓动的动脉上。

“天哪你心跳得好快,唔……你在紧张什么?”那手指尖轻轻在那里戳动了一下,哈莉奎因发出夸张神经质的笑声。

“哈莉,怎么Joker没有喂饱你?你这么饥渴他知道吗?”哈莉奎因不可能让他感兴趣,更别提小丑和哈莉在一起就是神经病的代名词,莱克斯卢瑟将双手举得更高了些,他抿唇回绝。

“莱克西!别提Joker!你可真不解风情,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先玩点别的……一些大餐前的开胃小菜……”随着一声轻轻的咔嗒声,他右手的手腕被冰凉的手铐卡住锁了起来。

鼻端飘过来的味道是冷冽的来苏水的味道,让莱克斯卢瑟皱起了眉头。

“很有趣……哈莉!不过我不是来跟你们玩过家家的!的!放开我!”他挣扎了一下厉声训斥,头顶传来铁链碰撞的哗啦声。

“哦哦哦……莱克西生气了……那你来猜猜现在在这里谁说了算?”

蒙眼布被拉下来的同时四角亮起了聚光灯交叉投影到他身上。莱克斯眨眨眼对抗眩晕的感觉。

Joker一向喜欢营造出场的戏剧效果,可这次他愿意把这个风头留个他的邪恶盟友莱克斯卢瑟。

“我们是要玩三人行的游戏吗?你知道你不是我那杯茶……”莱克斯飞快的镇定下来,他的眼睛已经开始适应周围的光线,他用力摇晃着头顶将他手腕吊高的手铐与铁链咬牙切齿的说:“可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操你的!”

“哦,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你那杯茶,你知道这可伤透我的心了!”Joker走过来,他俯身在莱克斯膝盖上坐着的哈莉奎因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伸手将她拉下来。

“叮咚!有奖问答时间!为什么我们永远在跟正义联盟对上的时候棋差一着?”现在他们两个并排站在一起眼睛里闪烁着同样兴奋狂热的光。

“当然啦!除了因为你们蠢我想不出别的原因!”莱克斯卢瑟轻蔑的回答。

“回答错误莱克西……想清楚了再回答……奖励的反面……”小丑叹了口气道,“奖励的反面,一定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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